close

我好像一直都滿清楚,哪些是寫給自己的,哪些不是。
寫給自己的事最舒服的。但又經常在痛苦時寫下,我常覺得自己能夠寫得挺美的。我也常覺得自己再也寫不出來了。

 

最近過了個檻,我有點不知如何形容它。或者說我根本沒搞清楚自己過了沒,更直接地說是表面過了,心是一團糊。
做學者做研究,不知道還該不該說有點喜歡,又實際上已經開始怕得要命了。

我其實享受那些來到花蓮,把我當成景點的朋友們,給我見上一面,讓我放下焦慮。
上週五,那個和我總是曖昧不明的男子終於辭了工作,來到花蓮一日遊,差不多要兩年了,每當我們要單獨相處我還是緊張,不知道那一關過了沒,但我們的演出都顯示我們過得差不多了。從來沒問過他女朋友的事,明明就很想問,明明就不懂怎麼可以有女朋友還來找一個差點要變成女朋友的人。我似乎正是在這件事上才體認到人類是多麼有病的情感動物。而我終究過不了那道想見又不想得的吸引力,看見他我就知道我不愛他。但也只有他,竟然教會了我如何騎機車,竟然敢讓我載了這麼長一段路。在南濱公園的時候,我一度想到了我們在北海岸他說喜歡我的那一刻。我真是瘋了才會跟他一起再到海邊看海。
星期二的時候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幾位好友,恰巧來花蓮工作的他們,實際上似乎拯救了我快被挖空的交瘁心靈。我根本沒打算要好好準備報告,或說我根本沒準備好要準備。讓一些台北的朋友見到我在花蓮的生活,似乎也是我有點渴求的,畢竟我總似乎無法說得清楚,我正在經歷一段甚麼樣的生活,尤其對於在工作職場上繼續狂揮熱情的他們。我也常難以想像,自己就進入了現在這種生活狀況,有時候喜歡,有時候又覺得自己太逃避現實了。

最不應該的就是在寫作的時候拼命地想人生的意義了。怎麼總是被一個神經病老師給敲醒。
星期三的早晨因為接到一項工作任務,原本就沒睡好的我整個人的焦躁起來,喘不過氣的感覺確實叫人想一頭去撞死。走往原民院牽腳踏車的路途上,我和自己對話,發現自己此時此刻最不想要的就是向任何人負責人,開始害怕別人先稱讚我真是有責任感,然後那成為一個指標,成天開始擔心自己達不到。

最擔心的其實就是別人對自己失望了,不是嗎?我根本就無法只為自己而活。
我需要的,始終是只要對自己負責任的一件事罷了。寫小論,發研討會,我不知道是不是。

至少我在我也分不清楚的現實,真實與寫實之間,嘗試理出一個甚麼東西。那我當然是沒有理出來。
在我持續心悸的那一整天,和我不知道如何對話的教授面對面吃飯的那一刻,必須謝謝又要討厭的一個人。我始終理不出來,目前在應付的是一個甚麼樣的東西。
 

可這個檻還是過了呀。
認真地再想一想,以為自己面對寫作一個不知道為何而寫的東西而焦躁,但自己根本就不孤單,還有七個同學和我一起發瘋阿。這麼想著想的同時,就不禁要樂觀一點起來了,就算我對於現在手上這份東西是否能繼續發展成甚麼,成了一個極大的問號,我想前三章我還是寫不出甚麼個屁了。

也是到最近,才在這個過程裡理出,自己從傳播學院跨到藝術學院原來是這麼樣的一回事.
啊?到底怎麼回事?
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Shandy.P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